任婉清和傅景阳相拥的甜蜜还未散去,突如其来的马蹄声便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报信的人一路飞奔而来,在任婉清面前勒住缰绳,气喘吁吁地指着工地的方向:“小姐,不好了!那些地痞……他们又来了!”
任婉清心头一沉,和傅景阳对视一眼,两人快步朝工地赶去。
果然,原本井然有序的工地此时一片混乱。
地上挖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坑,工人们搬运木材和石料时,稍不留神就会踩进坑里,摔得人仰马翻, 散落一地。
“怎么回事?”任婉清厉声问道。
一个摔倒的工人揉着疼痛的胳膊,哭丧着脸说:“小姐,是那些地痞!他们趁着大伙儿干活的时候,偷偷挖了这些坑,现在好多人都摔伤了!”
任婉清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这些地痞,竟然如此卑鄙无耻!
“婉清,你先别急,我去看看。”傅景阳安抚着她,随即朝工地外走去。
果然,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胡地痞正带着几个流氓小弟,悠闲地嗑着瓜子,看着工地上的混乱景象,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任婉清怒气冲冲地走到胡地痞面前,指着地上的坑,厉声质问道:“胡地痞,又是你搞的鬼!”
胡地痞吐出一口瓜子皮,斜睨了她一眼,不屑地笑道:“哟,任小姐,这么快就忘了上次的教训了?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放弃重建任家,否则,我保证让你们的日子永无宁日!”
“你!”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吗?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向你这种地痞流氓低头!”
“敬酒不吃吃罚酒!”胡地痞脸色一沉,恶狠狠地瞪着她,“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敢!”任婉清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胡地痞冷笑一声,朝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小弟立刻会意,扛起一根木棍,朝工地走去……
“住手!”任婉清厉声喝道。
胡地痞却拦在她面前,语气阴冷:“任婉清,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
他话音未落,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任婉清身边,一把将她护在身后。
“否则怎么样?” 傅景阳冷声问道,目光如炬,直视着胡地痞。
傅景阳听到争吵声,大步流星地赶来,一把将任婉清护在身后,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担忧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愤怒。
这无声的保护让任婉清原本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她反握住傅景阳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胡地痞看到傅景阳出现,轻蔑地笑了笑:“哟,傅少爷也来了?怎么,也想尝尝我的拳头?”
傅景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胡地痞,你最好适可而止,不要再骚扰任家。”
“哈哈哈,傅少爷,你以为你是谁?我胡地痞还怕你不成?”胡地痞嚣张地大笑起来。
任婉清拉了拉傅景阳的衣袖,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华工匠等人喊道:“大家先停工,回去休息!”
工人们虽然不甘心,但看到任婉清坚定的眼神,也明白此刻不宜硬碰硬,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准备离开。
胡地痞见状,以为任婉清是怕了,更加得意忘形,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怎么?这就怕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哈哈哈……”
其他地痞也跟着起哄,一时间,工地上充满了他们的嘲笑声。
任婉清没有理会他们的挑衅,只是冷冷地看了胡地痞一眼,转身对傅景阳说道:“我们走。”
傅景阳点点头,两人并肩离开了工地。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胡地痞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哼,想跟我斗?你还嫩点儿!”
回到任家,任婉清立刻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婉清,你要去哪儿?”傅景阳关切地问道。
“去衙门。”任婉清语气坚定,“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没有王法了!”
傅景阳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担忧,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拉住任婉清的手,沉声道:“我陪你去。”
马车一路颠簸,很快便到了衙门。
任婉清和傅景阳径直来到师爷的房间,将地痞闹事的情况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然而,师爷却依旧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只是敷衍地说了几句“知道了,我们会处理的”,便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甚至暗示任婉清不要再惹事,以免引来更大的麻烦。
任婉清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她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师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地痞流氓当街行凶,我们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师爷眼皮也不抬,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任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何必为了这些小事得罪人呢?”
“小事?”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他们毁坏工地,打伤工人,这还叫小事?难道要等到他们闹出人命才算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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