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徐盈在干什么,好不容易平息下腹部的火气,徐盈再次卷土重来。
又到关键时候收手了。
一次两次,贺云川真想摘下眼罩看看徐盈到底在干什么。
徐盈也是满头大汗,可是除了偷看禁书上的小图一两眼,她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做。
那些小图都是男子主动,女子半推半就两人就完事了,可现在贺云川被绑起来,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好李清欢塞给她几本小书,只能上场后仔细研究,可和那些小图大同小异,对她并未有实质性的帮助。
“徐盈,你到底做不做?!”贺云川被她三番四次这样吊的不上不下难受,咬牙切齿道。
说完两个人都明显一愣,贺云川说完就后悔了,死嘴怎么就没管住呢!
“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徐盈回过神。
贺云川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就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反正总归是要撕破脸的!
“刚刚,”贺云川并未挣开身上的绳索,依旧保持着原状,“我们夫妻这么久,这么长时间我要是还认不出你,就太傻了。”
回答的很取巧,并未给徐盈确切的答案。
“夫君刚刚劝我从良别做傻事,”徐盈起身趴在他身上,用身体彻底束缚住他,发烫的指尖勾住他的下巴,眯了眯眼,红唇轻启咬住他蒙眼的黑布缓缓摘下,“可夫君你又是为谁守身如玉呢?”
摘下眼睛上的黑布,贺云川被眼前娇媚的徐盈惊到了,从未见过这样的徐盈。
并不太重的酒气脸颊上却多出微醺的红霞,紧张却强撑着气势,尤其那双半湿又满眼幽怨的眼睛,半脱的衣服多了几分妩媚,让人恨不得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安抚。
喉咙微不可查的滚动,贺云川面上尽量保持云淡风轻,“阿盈,如果是因为这事,完全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
白白浪费时间。
徐盈蛮不讲理的撕扯着他的唇,贺云川又要用他的花言巧语哄骗她,让她再次失败。
“如果不大费周章,我什么都得不到!”她轻喃了句。
搞这么大工夫,就是不让他有逃脱的机会,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必须成。
只有发生了关系,他们才能是真正的夫妻,只有怀了孩子,她手里才能有牵绊贺云川的事物。
她才不要做碍脚石,被人无情的踢开,眼睁睁看着贺茹以及伤害过她的所有人都得偿所愿。
她要将他们一个个拉入地狱,但也会为自己争取该有的地位。
如果不这么大费周章,她怕再生变故,让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贺云川有野心,那么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如此特殊命格的贺茹呢?所以她必须下手狠一点。
对贺茹,也该收手了。
她从来都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人,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告诉她,除了她自己,永远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她不为自己争抢,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会被人盯着算计。
可是明显争抢除了得到恶骂和毒打,最后依旧得不到,还会适得其反。
所以她从小就摸索出自保的法子,那就是把她的利益扩大转嫁成其他人的利益交锋,更多的人被牵连进来,她就越能在人群中隐蔽起来,即便最后这场局里面她不是最大的利益获得者,但能成功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的目的达到了就行。
贺云川心里叹了口气,徐盈的行事风格从来如此,只是她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每次做局,每次行动,她的眼里只有敌人,只有想达到的目标,却忽略了自己。
这也就导致徐盈看似最后大胜,却每次身体和精力都耗损严重,加之她本人就有点体弱,所以只能说是自损八百。
他也好几次向徐盈提出过这个问题,但人的行事风格很难改变,而且徐盈从未将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
慢慢来吧,只有徐盈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问题,才会在行事风格上有所改变。
“阿盈,既然我们今生是夫妻,这辈子都不会改变的。”贺云川解开手上束缚的绳子,抱住徐盈去亲她,“我们对彼此多一点信任,像这世上最平常的夫妻一样就好。”
娶徐盈时,他并未对她有什么爱之深的感情,可从娶她那一刻开始,他从未想过娶别人。
娘说过,妻子是把自己的余生交给丈夫,所以丈夫必须对妻子的余生负责,这是丈夫必须承担的责任。
“你放屁!”徐盈挣开贺云川的亲吻,突然哭着拍打着贺云川,带着哭腔的声音还带着委屈,“你明明纵容贺云盛,让刘夏爬上我的床,到时候你就有理由休了我,抛弃我!”
“你知不知道……”
徐盈脸颊红烫,满眼水雾的说着委屈,明显是酒劲上头了。
贺云川心疼的给她擦掉眼泪,心也跟着徐盈的抽噎隐隐泛痛。
那件事,徐盈从来都知道真相,从来都知道他在里面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没办法辩白,当时他确实想要摆脱徐盈,对贺云盛的毒计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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