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歪歪扭扭、粗得像老树根似的长须子沾着水草和淤泥。
湿哒哒地耷拉在嘴边和下巴上，看上去邋遢不已，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明明没有感觉到它的恶意，却自带恐惧，几人面色煞白，身体不停地颤抖。
“强者啊！
绝对强者，气息收放自如。”
靳清野嘴唇都在颤抖，汗水已经打湿了后背，眼里的崇拜就快溢出来了。
“哥，你心真大，这是什么物种？
四不像？
饕餮？
还是蟒，又或者是蛟，龙？”
靳清瑶用指甲抠着自己的掌心，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身上有功德，说明我们是安全的。”
靳清野声音中带着激动，没有以往的清冷。
二胖一听有功德，眼睛一亮，胆子也跟着大起来了，随便捡了一块石头扔进水里。
“喂，大个子，你能说话吗？”
“二胖！”
靳清野和靳清瑶被他吓个半死，俯下腰身道歉。
靳清瑶壮着胆子，向前跨一步，姿态放到了最低。
“抱歉前辈，小徒顽劣，不是故意冒犯您的。”
“世道真的变了，黄瓜还没有起蒂蒂的小丫头，都能开宗立派收徒了。”
苍老的声音从水中传来，明显听得出来是一个女声。
靳清瑶一时语塞，只好把腰再往下弯低一些。
借机用精神力扫射了一遍空间，做好战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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