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低调,没有人直接打上门,她不想管。
听了傻柱的话,她依然装作听不到:“另一盒给雨水了呀!不打紧的,雨水丫头正长身体呢,是该多吃些。
我这把老骨头啊,黄土都埋到脖子喽,尝不尝这口吃食……不打紧的,不打紧...”
何雨水:我尼玛!
傻柱晚上躺在床上,手里握着他小兄弟,又再次想起了中午的手感,心里打定主意,明天就去上班。
不上班哪有饭盒?
……
午夜11点,惨白的月光像一层薄霜,冷冷地覆盖着寂静的四合院。
郑文山悄无声息地从床上坐起,动作熟练地将熟睡的小朵连同床铺一起收进了空间里复制的四合院房间里。
他套上一身夜行衣,脚上穿着上次砸聋老太家玻璃时穿过的那双鞋。
在正式行动前,他先在空间里开启透视能力。
在透视的状态下检查了一遍后院里的所有房间,确定后院的人都睡着着之后。
就在他准备用掉一次机会出现在后院的时候,余光突然捕捉到一处异常。
刘海中家和聋老太家之间连接的墙头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这把郑文山给吓了一跳。
是他有些飘了,主要是最近的行动都很顺利,从来没有出现过意外。
之前每次行动的时候,他不仅检查院里,还会同时检查一下院墙外,甚至连房顶都会看一看。
就怕被人发现他的特殊能力。
也就是之前每次都没在院外和房顶发现过异常,所以今天才会只检查一下房间里。
就省了这一次,就出现了这么大的意外。
如果刚才不是余光发现,他直接退出到后院里。
那今天可就完了,虽然可以灭口,但总归是暴露了。
这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郑文山在空间里走向墙头的位置,仔细观察来人。
墙头那人也是穿着一身黑衣,脸上也蒙着一块黑布,跟郑文山的装束差不多,借着月光警惕地左右张望。
这人也不是干好事的呀!
趁着这人在那趴着不动检查的时候,郑文山在空间里再次检查了一下周围,这次他将墙外和房顶都检查了一遍。
然后才过来继续看墙头上的这人。
这人趴在那里静静等待了大约两分钟。
确认四周确实安全后,这才动作轻缓地翻过墙头,稍显笨拙地落在地上,但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郑文山看见那人落地后立即压低身形,猫腰缓步移动。
令人意外的是,这人竟朝着聋老太房间的窗口摸去。
郑文山不由得挑了挑眉,今晚倒是热闹,居然还有人跟他一样盯上了聋老太。
只见那人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香,然后用火柴点燃。
小心翼翼地将香凑到窗框的缝隙处,轻轻往里一送。
郑文山在空间里看得真切,心里暗笑:这家伙虽然动作显得生疏,但装备很足,可比自己讲究多了。
他如果没有空间,还真不知道去哪里弄这些东西。更是没法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入聋老太房间。
做完这些,那人并未急着行动,而是悄无声息地退到墙角阴影处,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与黑暗融为一体。
郑文山见状也不着急,索性从空间别墅里拿出一把舒适的靠椅,大马金刀地坐在“后院”里看着。
夜风拂过,树影婆娑,整个院子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之中,只有那支迷香在屋内缓缓燃烧,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青烟。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郑文山注意到那人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用小指挑出一小坨淡黄色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鼻孔处。
“卧槽!”郑文山在空间里喊出声音来,“这莫非是迷香的解药?还真有这种玩意?”
在那人涂抹药膏的瞬间,郑文山看到了他的样子——约莫三十五六岁的年纪。
只见那人收好瓶子,又蹑手蹑脚地回到聋老太门前。
掏出一把细长的匕首,刀刃精准地插入门缝,慢慢将里面的木制插销一点点挑开。
更让郑文山惊讶的是接下来的动作。
那人没有直接推门,而是先用左手握住门环向上提起,让门扇微微悬空,这才用右手缓缓推开。
木门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郑文山暗暗记下这个技巧。
四合院的木门大多年久失修,门轴摩擦总会发出声响,没想到这样就没有声音了。
那人闪身进屋后,用同样的方法将门合上。
从腰间取出一支“特制”的手电筒,灯头处包了一层布,能保证照到近处东西的同时,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这里的光亮。
他确认聋老太已经昏迷后,这才开始仔细翻找屋内的物品。
翻箱倒柜将整个房间找了一遍,包括地砖,一处可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没错过。
甚至连聋老太之前给易中海夫妇看过的那个暗格都找到了。
但他并没拿里边的钱。
郑文山原本以为这家伙是个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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